陆薄言的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,而箍着苏简安的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。
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,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。
苏亦承。
活了二十四年,她总过见过三次彩虹,每次都是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虽然猝不及防,但没有挣扎就软在了陆薄言怀里。
洛小夕绞肉,苏亦承负责准备其他的,很快就包了二十几个馄饨出来,放进高汤里去煮,不一会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起锅了。
“薄言哥哥,你慢点好不好?我要开车才能跟上你啦!”
接下来就是化妆、做造型,最后站到镜头前,摆出姿势,让镜头对焦到她身上。
“可是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苏简安说出她最在意的两点,“而且,这是我陪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,我想让他这辈子都记住。你不是号称party达人吗,江湖救急,帮我出出主意?”
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她扔开手机,抱着靠枕郁闷了好一会,门铃声就响了起来。
苏简安两眼一闭,想晕死过去算了。
这里虽然是Z市最大的医院,但也只能见到一幢幢高楼,没有花园,连供病人散步的地方都没有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,“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,嗯?”